面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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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期会继续更文,但应该大部分在微博上了,老福特屏蔽太多了,没法更。

《一家三口 2》

⭐️  锦衣之下    一家三口【二】


🐽  暖暖小日常  甜就对了🙌

🐽  奶团子开启副本:怼人护夏夏

🐽  听说你们都喜欢小日常?



🌿【2】


事情要从今日薄暮时分说起。


两人不约而同往醉凤楼前去探案,又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同一个嫌犯。紧着时机,好巧不巧同时出手,绣春刀柄和手铳磕在一块,噼里啪啦一阵响,接着便是两人的你争我抢,


“我的案犯,”今夏寸步不让,挺着小胸脯将人往自己怀里带,


陆绎收回刀柄,手腕微旋,顺带走她的手铳,牢牢捏在手中,却笑得温和,“袁捕头别急,他得先跟我走一趟。”


“手铳还我,”单枪匹马闯进来,却连个保身武器都被人顺走,众人就怔怔的看着他们俩,今夏面子挂不住了,微倾头,皱眉小声暗示他。


“那人得归我,”


陆绎嘴角微勾,点明条件,也不客气,低下头老老实实同她做交易,


“好,”


见围观人越发层叠起来,今夏皱眉,狠下心,抬手便将人往前推了出去。


两人缉拿同一案犯,碰头倒也是习以为常,想让今夏老老实实交出案犯是万万不能,少不得给你明面上认输放人,暗地里偷袭陆绎,争个输赢。


本来这一切顺理成章,再坏的结果不过是今夏忿忿不平失了案犯,而这次不巧就在于她并没有背地偷袭的打算,当真守规矩的交出案犯。


而陆绎仍是防备她的暗手,两人一个没接住一个没用力,手铳便腾空而起,直直朝围观的人群砸去。



这手铳,再三经过陆绎的精心改造,虽射程远且不伤手,但这重量还是摆在那,铁家伙的玩意,砸谁脑袋上都是一疙瘩包。


两人皆是一愣,陆绎眼尖速度快,一见脱了手,立马旋着身子抽出刀,强挡下飞速跌落的手铳,刀尖险险从一围观姑娘头上侧过,倒是替她免了砸脑袋的风险。



“啊,”姑娘后知后觉尖叫出声,忙不迭捂住满脑袋的金银头饰,小心触了半天,见无甚掉落磕碰,这才长吁一口气,仍是腿软的跌坐在原地,滴滴泪珠便漫了出来。



今夏愕然,办案不慎伤到旁人算是大过,立马小腿颠颠便跑过去查看姑娘的伤势,连跌在远处的手铳也一时未顾及到,


直扑过去安慰,“姑娘,没事吧?”



这虽不是自己伤的人,但却是自己夫君牵连的事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。



“有事,”


瘫坐在原地的姑娘见是另一位瓜皮小帽的公子哥,眼泪掉得更是勤快,还间歇不忘贼溜溜的朝远处俯身捡手铳的陆绎瞧了好几眼,


“你让他来道歉,”



虽说自小是一粗实的大老爷们性格,但也不代表她识不得狐媚子。今夏了然,当下左右晃晃脑袋便起身,叉腰嗤笑道,


“姑娘我看你哪也没伤着,”


绕着她转悠片刻,又指了指走近些的陆绎,


“何苦非要他来道歉?”



“我说伤到就是伤到了,”姑娘扭着身子不忘朝陆绎睇了好几眼,


“公子这刀差点伤到我,按理也要亲自道歉不是?”



陆绎抬眸瞧都未瞧,只细细的抚过手铳,作势朝地上的人对着比划半天,慢条斯理道,


“姑娘怎的不说这刀还替你挡过这物?”


说罢又是细细把玩着,只这面上倒是透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。


锦衣卫办案皆是闲人退避勿扰,他也厌烦伺候着旁人的感受,此番若不是自家夫人被明着斥了,他倒也懒得搭理。



谁知这姑娘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,昂首迎着手铳,也未明白是个什物,毫不畏惧,


“公子说得不错,但也先扶我起来不是?”


两眼直直的黏在陆绎身上,拽都拽不下来。




今夏在一旁都叉了半天腰,快憋死她了,闻言立马下手,眼疾手快的将那姑娘连推带拽拉直起身,还不忘拍拍手,皮笑肉不笑地凑近些道,


“姑娘,这谁扶你起身不是都一样?”




“当然不一样,”


姑娘抬手颇是嫌弃的撇开今夏,撒直腿,便往陆绎身上贴了过去,满面娇羞哪还有受惊的模样,


“陆大人,您这下属也太不懂事了,丝毫不懂这怜香惜玉… ”



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他下属?”今夏叉腰转圈感觉自己快要冒烟儿了,满脸通红,气更是不打一处来,直直的就往门外,脚步丝毫不停便迈了门,连手铳也忘了去。


陆绎正微旋脚步侧开身子,听闻这声陆大人,倒是细细朝那姑娘看了过去,眉头紧蹙,似是有所疑虑,“你是… ”


“陆大人好记性,我们年初才见过的,”姑娘挥舞着手臂,此时倒是一派兴奋,“是我,张贞的妹妹。”



“不认识,”


陆绎眸光闪了闪,略一思索便开口推委,面上隐隐透着不悦和烦躁,和着这大红官服,更是显得冷酷没人情味。


姑娘被吓了一跳,解释都未说出半点,手便主动脱离开他的衣摆,纠结着满眶的泪,越发惹人爱怜,“这… ”



“对了,”

陆绎压根没注意到她这点小心思,收起手铳,心念一动,抬腿便止住,嗓音平静清澈,


“那是陆家主母,我的夫人。”




🌿【3】


“夏夏,”


一早便揣着心思的奶团子在床上翻滚不停歇,肉肉的小身板闷在被褥里蜷得只圆圆的一块。


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,露出脑袋,攥着小拳头,像是鼓足了勇气,这才坐起身来唤她,


“夏夏我错了,”



今夏一睁眼便见圆滚滚的脸凑在她跟前,鼻尖汗珠微沁,嫩白的小脸上满是纠结和愧疚,热乎乎的气息扑撒在她脖颈处,一声不吭眼巴巴的瞅着她,像是快要憋坏了。



“那你做错什么了?”


从昨夜出门见他放声哭嚎,她就知道这父子两又串通一气合计着诈她出门,自个本身就闷在屋内大半晌,心里又气又急,索性顺坡下驴,倒要看看两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。



“错在帮爹爹撒谎… ”


小家伙的声音越发嗫嚅,说到最后竟消了音般止住话头,只顾伸手覆住自己面容,开着指缝偷偷的往外瞄,生怕夏夏生气。


可侧耳听了片刻,见四周一点声响都无,想必是夏夏不愿意理睬自己,心里越发难受,


小身板朝她靠过去,哼哧着个小奶音,下一瞬,抬手不管不顾的环住她的脑袋,亲昵的蹭了蹭鼻尖,小手轻轻的拍拍她的头顶,似是抚慰,


“夏夏你不要生气哦,我替爹爹道歉…”



今夏整个脑袋被环在软糯糯的热气里,再大的气都消弭得一干二净,何况她睡一觉起来压根就没什么气性,索性伸手将身上的奶团子抱下来,裹上被褥,刮了刮他的鼻尖,难得严肃起来,


“小孩子可不能说谎,”



“好,那我去帮夏夏教育爹爹好不好?”


小家伙眨巴着杏眼,黑亮亮的溢着光彩,不忘回头叮嘱,


“夏夏不要生气,一生气就不好看了。”



自家的儿子,今夏对他还是了如指掌的。


虽说会时不时受某人蛊惑,但压根挨不过一夜,第二天便主动认错,追根究底还是怕她生气。





下过雨的庭院格外清新,凝在树枝上的雨珠往下滴落,敲在青石板上倒也显得异常清脆。只是还未静下心来听个片刻,这一大清早,府门便间歇不断的敲打起来。



昨夜被关在门外反思一夜的陆绎,早早下厨留下两碗云吞面,匆匆赶去审讯口供。


而今夏一早便往六扇门赶去处理临时事务,这捕头一职虽外表风光无限,但要做的事却也是实打实的多。



偌大的陆府除了奶团子和几个锦衣卫护院,倒也没什么人气。


此番闻声府门连敲不断,小家伙一蹦三尺高,小身子一扭一扭的踮脚便赶去开门,这下完雨的青石板格外滑腻,身后几个锦衣卫忙不迭弯腰护在身后,生怕他磕着摔着。



刚打开门,奶团子凑起的笑脸便顿消,是个不认识的姐姐。


这姑娘怔了怔,也未想到开门的是个不到膝盖的小孩子,正仰着头看她,满眼的警惕。


方怀疑自己来错了府院,又见那孩子身后站着几个锦衣卫,这才满面笑容的想往里挤去,

“我来找陆大人。”



“陆大人不在,麻烦姑娘另找时间再来。”


“找陆大人有要事,我候着大人便好。”


这护院的几个锦衣卫,自自家大人成婚之日起,倒是见过些男男女女来寻夫人,但从未见过有姑娘单独上门,直言要来寻陆大人的,怕耽搁些要事,一面疑虑,倒也放行。


可这会儿,奶团子紧趴住门,圆滚滚的身子挤在一旁,倒有些不情愿的意味。


他直觉便不喜这个姐姐,不但穿得奇形怪状,这浑身也散发着不讨喜的气味。


但夏夏说过,要以礼待人,不能以貌取人,思量来去,小短腿只得“蹬蹬蹬”往后退了好些步。




现下,他乖巧的坐在桌边一面吃云吞,一面小心的朝桌边的姐姐瞅了好几眼,


姑娘眼睛尖得很,也不甚在意他反复的偷看,反倒笑眯眯的凑近了去,抬手便顺了顺小家伙头顶的几撮毛,语气轻缓满是讨好,


“你几岁了呀?”



从未被外人顺过毛的小家伙飞速的矮下身躲避开来,哼哧的吸溜了一口面汤,砸吧完嘴巴才抬眸认真回道,


“今年四岁了。”


说话间,不忘蹭的滑溜下小凳子,短腿绕到桌对面,颇是费力的再爬上凳子,端正坐好。


“这孩子,”姑娘见他离着自己八丈远,不愿搭理的模样,不禁嗤笑一番,倒也不恼,百无聊赖的支着下颌,眼倒是随处瞄了开来。


见这桌上还摆着一碗冒热气的云吞,伸手就顺上前来,不忘朝对面神情严肃的奶团子知会一声,


“姐姐尝尝这云吞面好不好?”



本以为这孩子是压根不打算理睬自己,手顺得倒也无比迅速,还未低头品尝一番,就听脆生生的一声疾呼,


“不行!”



对面的奶团子神情紧张,方才换了个位置,这自己的小凳子也一并丢在那,此刻小腿蹬在空气中半晌,也没下得去。


情急之下,伸着个短胳膊从桌那边够了过来,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,这藕臂实在是太过于紧凑,连桌央也未够着。


“这碗是夏夏的,”


小家伙伸手指了指对桌遥遥的那碗云吞,见那姐姐愣在当场半天没回过神来,想必是自己喊叫太过于唐突,再不喜也不能不礼貌,只得挠挠头,又含含糊糊的降了音。



桌对面推来的小瓷碗轻轻滑过桌板,还剩半大碗的云吞混着细碎的葱花飘在上面,白皙的肉手指正搭在碗沿,小心翼翼的朝她伸了过来,


“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吃我的,”


糯糯的奶音,小家伙紧抿着唇似是不舍,而后狠下心往前一推。


他不常与人分吃一碗,陆府皆是一人一碗各吃各的,当然也拦不住夏夏有些时候会从他碗里夹溜走好几块肉,或者笑嘻嘻凑过来和他合吃一碗。


自然,自家的娘亲除了宠着也没甚法子。


小家伙艰难的从凳沿小心滑下来,蹭蹭跑过来,踮着脚尖才勉强勾住碗沿,移走了面前满满的那碗,不忘哼哧着解释,


“这是爹爹留给夏夏的,姐姐不能吃。”



姑娘诧异的抬头,见那小家伙紧紧的环住那碗,小小的身子颇有些母鸡护崽的意味,只是这崽是碗滚着热气的云吞面罢了。



“夏夏是谁?”


“唔,夏夏是娘亲,”


奶团子小心的搓了搓烫得有些发麻的手指头,闻言,颇有些骄傲的解释开来,满脸洋溢着幸福,两只小鹿眼亮闪闪的,似是寻求共鸣,


“叫夏夏是不是很好听呀?”


“… … ”





🐽【当然很好听了!!!奶团子好棒 👍】

日常暗示:我喜欢你们的评论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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