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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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期会继续更文,但应该大部分在微博上了,老福特屏蔽太多了,没法更。

《陆阎王的追妻慢慢路 1》

⭐️  陆失忆 X 袁今夏【一】


• 时间线:成婚一年后

• 私设ooc,点梗@墨色四溢 

• 短打个几篇就结束

• 配合剧版, 我就是单纯想前期虐一虐 👀

• 新新新手小白,文笔渣,随意看看吧


🌿【一】


“你是谁?怎的会入得了这陆府?”


昨日睡得甚迟的袁今夏神志还未清醒,只听得冷冷的一声质问,便被人紧紧锁住喉咙。温热的手掐在她的脖颈,完全的缚住,只能感觉自己的颈动脉在鼓鼓跳动着。


还未睁眼的她只当是近日来杂事颇多,郁结烦闷,致这梦魇不断。索性翻了个身,寻找枕边人的慰籍,可这藕臂还未触到一旁的温热,便被人半路拦截,死死的摁住手腕。


陆绎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不但睡得昏死过去,还试图伸手触碰他的身体。自少便洁身自好,未被女人沾染过的陆家大公子眉头紧锁,面上全然是嫌弃,瞥见一旁被紧紧攥住手腕的女子竟还顺着手软软的勾住他的手背,心下不免一阵恶心,连带着力度也大了些,将她的手臂摔至床沿边,便飞速起身下床。


当初两人成婚时,亲自挑选派人打造的黄花梨床榻,硬质且厚实,且不说寻常简单的磕碰下去都要红嫣一片,这般被人摔着手臂整个儿丢过去,筋脉紧磕着骨头,厚重的砸在这黄花梨上,再是不清醒,不警觉,也知这并非是梦境。


“啊,痛… ”袁今夏猛地被疼出一身冷汗,只感觉大脑阵阵昏沉中像是被人闷头砸了一棒,直至一阵阵的痛感自手背处源源不断的传来,这才睁开眼睛。


倒也不能怪她如此不警觉,只是这近几日来,杂事琐事直追着她后头赶,撵得她没日没夜的闷头处理,次次皆是迎着星光走,沐着晚露归。多亏得自家大人看不得她成日里,哈切来瞌睡去的,出手相助,这才让她昨日将将睡了个安稳觉,却未想到还是被痛感惊醒。


陆绎是个知轻重的人,只不过方才一时情急下,不甚力道摔重了些,听她的痛呼声,像是疼到极致的忍耐闷哼,心下虽有些懊恼,但仍是冷着脸,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。


“哥哥,怎么了?”袁今夏正要细细看看自己的手背,一抬眼便见他衣衫凌乱,只堪堪覆住全身,连衣带都未系上,正一脸漠然的站在床边盯着自己,眸子里尽是些明晃晃的不善和嫌恶,丝毫不像往日。


夫妻虽只短短一年,两人却是小到对方的一言一语,一举一动都稳稳的放置心间。这下见陆绎远远的离着她,袁今夏心里直发闷,身体快过脑子般,立刻撑着手肘,着急起身去够他。


“你是谁?”陆绎见床上的女子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,只满脸焦急的要起身,像是无比担心他般,直朝着自己的方向看来,杏眼里满满的都是疑虑和心急。


“我?”袁今夏刚下床还未来得及赶过去便听到一声质问,当下便踉跄了好几步,满脸的不可置信,所有的回答,担心,质疑都紧在嗓眼口,上下不得,吞吞吐吐了半天连话都说不全,最终只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心口,像是自我安慰般的倒腾了口气,随意挥了挥手驱走心间的不安,这才有些小心翼翼的巴巴干笑,“哥哥,大清早的,逗我呢?”


“我说,你是谁?”陆绎丝毫未理会她的一举一动,只烦躁的再次出声,语气冷冷的直击她心窝,一时间两人都哑口无声。


陆绎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,瘦瘦小小的个子,着一身白色内衫,发丝披散开来,连鞋袜都尚未穿好,光着嫩白的脚丫便踩了过来。满脸心急的站在自己跟前,仰头死死的盯着,连挥动的小手都战栗着发抖,更别说哑着喉咙的干笑声。


见她伸手,还未触碰到他的脸颊,他便下意识的微仰起头避开。今夏的手隔着空便僵硬的止住了,相识这么久来,除了先前云吞面摊接桃花那次,他再也没抬手拒绝过她。


这手背红肿流血的直直僵在半空中,隔着自己仅仅一寸之距,那满股子的血腥味便混着晨曦的新鲜气,像是又勾起了母亲走的那夜的气息,直直的冲着他鼻腔,说不出的恶心。当下便跄着又后退了好些步,抬起衣袖捂住口鼻,皱着眉头抬眼看向眼前的人,眸子里尽是些嫌恶。


今夏一时不知他是嫌恶自己还是这顺着手背淌下的鲜血,只愣愣的看着他连退了好几步。见他站稳后,双眸仍是死死盯着她被鲜血浸湿的衣袖口,面上尽是忍耐不住的恶心。这才有些恍然大悟,立即将手背上快要凝合的血液混乱擦在后腰处,背着手臂,这才朝他轻步走去。


“哥哥,没事了,没事了… ” 她小心的探过身去,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背抚下来,满言的温柔和担忧。


陆绎方才被扑面而来的血腥气一时冲昏了脑子,倒也没来得及在意她的举动,连话语都未听的进去,满心的都是母亲的模样。忽的感觉背后有人顺着而下的触碰,身子一僵,大脑也清醒了不少,下意识的抓住那人的手腕,拧着便扭到身前来,“你是哪里来的?”


又一次惨遭胁迫的今夏还未来得及呼痛,便被拧扭着胳膊,带着整个人都跄在他面前,步伐都未站稳,便要朝眼前人倒去。陆绎心下一激,松开她的手腕,旋着身子便侧了过去,见她急刹不住要朝地面上磕去,倒也留情的伸手攥住她后腰处的衣衫,堪堪将她拽住。


“我,我是袁今夏啊,”袁今夏再是不愿相信,心里也是猜到了一些,当下便艰难的稳住脚,转身颇为激动的死死拉住他的手,言语间满是不可置信,“你… 你怎么了?我是你的今夏啊… ”


被她死死揪住手的陆绎有些恍惚,像是不会抗拒般的任由着攥紧。手背上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崩裂开来,股股鲜血止不住的顺着两人的手,四下淌着,一时间黏腻黏腻的血充斥在手缝指缝里。


陆绎受不了这满手的血,瞳孔微震了震,像是颇有些不满,只清了清嗓子,便毫不留情的伸手将她扯开来。


纵使她握得再紧,也架不住鲜血的滑腻,轻轻松松的就被拨开来。


接着便是一句出乎意料,又在她情理之中的冷言,“我不认识你,也从未认识什么今夏。”


🌿【二】


“陆绎又失忆了?”大杨一脸的震惊,连语气都颇有些讶异,像是不敢相信般又原地转圈连连小声念叨了半天。


见自家妹子一大早,天色未亮,便急吼吼的敲打门。他在屋内问话个半天,也无人应答,只这院门嘎嘎作响个不停,誓有不敲出人,绝不松懈的意味。


生怕吵醒身旁浅眠的曦儿,他只得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,赶着去开门,可还未瞧个清楚,发个牢骚,就见一袭简陋白衫的今夏伫立在门口,低着头,机械的敲打着院门。


还未将她拉进门,大杨只那么不小心撇上了门边,便见自家大门上,好几大块血红的手印交相错印着,甚是有点冤民官府伸冤的错觉。借着微亮的天色,大杨稳了稳心神,这才看清是她满手的鲜血所致。 


“他失忆了。”今夏一进门说完,便呆呆的坐在内屋门槛边,不愿进屋,也不愿处理这满手的血污,随后问她什么都是简言简语的一个“恩”字来回应。披散着头发,脸上干干净净,正常得有点异人,没有泪痕,但眸子里也没什么生气。


“先进屋,”大杨急着心,受不得她满手的伤痕,知她犟着性子,横竖也不会听自己的,便抬了抬手,半抱半拖的把她硬生生的扯进了屋内坐下。


如此这般的动静,习武浅眠,从敲门开始便一直竖着耳朵的上官曦也躺不住了,隐隐听见“陆绎失忆”的时候便料到了敲门的人,这下也心里颇是着急,穿好衣裳便匆匆赶了出来。


“今夏,怎的了?”


“恩。”还是简简单单,毫无波澜的敷衍回答。


今夏像是毫无察觉,语气寡淡,无波无澜。垂眸呆滞怔怔的看着自己手心干枯的血痕,衬着掌纹,错综复杂的流淌开来。


“所以,陆绎赶你出来的?”正在替她包扎伤口的上官曦皱皱眉,还未抬眸制止,就听大杨踌躇着半天,小心翼翼的开了口。


这下仿佛才有点反应的袁今夏抬眼看了过去,眼圈儿红嫣,嘴角啜着苦笑,“我也不知他的记忆停在哪儿,怕他再受刺激,这才… ”顿了顿,苦涩的开口,“这才来这避避… ”


看她天色刚亮便满身狼狈的赶过来,陆府也不派锦衣卫跟着点,再看看满手的血痕和灰败的面气儿,饶是再不该管别人的家务事,大杨仍是憋不住心中的火,不得已在上官曦多次的面色警示下,这才堪堪压住点,开口仍是带着噼里啪啦的火药味,“再失忆也不能伤着你,他这哪是失忆,我看他是… ”


“大杨,”上官曦看他越说越抑不住气儿,怕今夏心里难堪,只得再度开口打断他,“去灶间煮点粥来。”


浑身都冒着火气的大杨在媳妇的暗示下,这才注意到今夏越发惨白的面色和无意识绞紧的手指,根根发白。想必是自己方才的话又勾起她的心气,这下只掷了掷袖子,转了个身就往灶房赶去,免得自己再口无章法,刺激她一番。


“不喝了,上官姐姐,我得再回去一趟,”今夏像是想到了什么,揉了揉红肿的杏眼,只忙着急急的站起身来,朝着院门赶去,“他一人在陆府,岑福岑寿他们都不在呢… ”


“诶,今夏,你先等等,” 上官曦见状,眼疾手快的拉住她,“不急不急。”


“怎么能不急呢,”被扯住的今夏恨不得立马脱身,只可惜耐不住上官的紧攥,愣逃脱不开,只得回身急切的劝说,“府里连他熟悉的人都没有,他一定很害怕不安,我…”


上官硬扯着她,将她紧压着坐下,这才蹲下身来,小心的覆住她颤抖发白的手,温言劝道,“陆绎再是不熟悉,他也该熟悉这陆府吧?你这般再跑回去,别说不安全,就算你见到陆绎又该说什么?”


上官实在是不放心她现在的状态,不得不拿陆绎来制住她。 


“那,上官姐姐… ”今夏正怕自己贸然回去又惊着陆绎,这番将将稳住了她。


见她像是犹豫起来,上官心下安稳,这才敢站起身,替她罩上暖和的毯子,抬眼温温的看向她,“我们先等着,陆绎他只是失忆,又没有失智,无甚大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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